【羽菲梦庄园】巴黎的秋

常住巴黎的人都知道,这座世人瞩目的城市主色调是灰色的,每年十二月到次年四月之间,灰色阴沉的天空,绵绵的细雨总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,悲伤的思绪常常缠绕着人们,像藤条绕着树般无法甩开。灰色的屋顶映衬着只剩下了灰色枝干的颓树,灰色的铁塔耸入无尽的灰色天空,像极了卢浮宫里名家笔下萧索的巴黎冬日印象.

【思慧的色彩】光与火的交融 - 法国超现实主义先驱 安德烈·马松

在本世纪所有与光和火擦肩而过的画家中,安德烈·马松(André MASSON, 1896-1987) 是最执着将目光投向太阳的一位。马松把阳光带进了其艺术,太阳照射进了人的面部上,照在树枝上,照在岩石上。他画着秘密的心灵的颤动,可怕的战争烙印。

挽救法国沉疴的第二计:税民院

现在接着阐述本人为法国国是大讨论献出的第二计。

为了论述完整,我先给我下面要讨论的公众贪欲下一个明确的定义:在西式普选民主制度下,公众通过选票表达出来的,对多多益善的社会福利的无厌追求。

古语云: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自私自利,的确是人的天性的一部分。但如果没有普选制度,这种欲望,并不可能在左派的旗帜下集结起来,并不可能对一个国家的政治发展,产生无法抗拒的压迫力。

一直以来,左派的正统人士,或者由他们掌控的主流意识形态,都不相信西方国家的公民和政治精英会如此短视,认为民主制度一定可以及时地察觉并纠正这个错误。

当然自2008年世界金融海啸和2011年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以来的众多事态发展,已经让这个信念大大动摇。人们已经开始认真地讨论,如何还可能挽狂澜于既倒。

现在法国的黄马甲们,马克隆总统都提出,要展开大讨论,看如何能解决法国公民购买力长期不增长甚至日益萎缩的大问题。黄马甲们倒是没有提出要讨论如何解决法国入不敷出的问题。本人上一篇文章已经说了:“(黄马甲)们关注的真的几乎就仅限于各种索取。有没有黄马甲在要求做更多的贡献呢?”大概是没有吧?本人反正没有看见。“因为他们没有神经病。”

公益劳动法:能不能是挽救法国沉疴的一剂妙药?

马克隆总统发起的为期两月的法国国是大辩论已经接近尾声。如果有什么想法再不发言就来不及了。本人想出两个主意。今天先行奉献一个,名称叫做:公益劳动法。 笔者这个方案的最大特点就是它自带资源,不用或基本不用花钱。就像豆科植物,无需施肥,而且可以使土壤越种越肥沃。

【巴黎燕的世界】 拥山抱水之城安纳西

阿讷西离法国里昂不远,是一个位于法国东南部的阿尔卑斯山城镇。据史料记载,自公元一世纪自高卢罗马时期,安纳西就有村庄和繁荣的牧场。在文艺复兴时期是保守派阵营:反对宗教改革, 它在天主教改革中的作用,被称为“阿尔卑斯山的罗马”。虽没到春暖花开季节,树木仍是萧条,但当天艳阳高照,仿佛夏日时分。强烈的阳光,洒落在湖面,波光粼粼,如粒粒珍珠跳跃,阳光也将对岸山色,罩上一层光帘,图添神秘感。

【紫木的天地】【未接来电】(小小说)

暮色一点点降落。在城市和天空接界的地方,绛红色的晚霞失去明亮的光泽,趋于沉重。在深蓝和绛红之间,还有一圈明亮的乳白气息的浅蓝。她盯着这一圈如黛的蓝色,和蓝色下面,星星点点开始亮起的城市灯火。......, 按照原计划,她和他本应该也在这个堵车的洪流里,象蜗牛一样地前行,发着牢骚,却快乐地堵在路上。

【雨的絮语】 身份

“身份”,当它随我们的啼哭与生俱来时,一切都是那么简单自然的理所当然,可是,一旦它变成需要费尽力气争取时,就成了一座横亘着千难万险的山峰,没有办法不去竭尽全力逾越。